史海浮沉:准太子以身犯险,血滴子临阵脱逃(19)
真假密杀令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我不能对不起你。”
她定定地看着他良久,然后小鸡啄米似的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这一夜,两人都久久没能入睡。
小侍卫无心泄密 大忠臣刻意揭底
章使吏的宅院是个很简陋很普通的院子,与京城任何一家普通百姓的四合院没什么区别,前院东侧长着生机勃勃的月季、芍药之类的花草,西侧墙根一溜放着荷花大缸、蓄水盆、窖石,门窗因年久失修,多处油漆剥落,厨房门边堆着晒干的花椒。
这是聂锋连续第四夜伏在屋脊上监视。头七过后,章家媳妇似乎不愿继续住这儿,便收拾细软回了娘家,只留下空荡荡的宅子。
三更时分,预计不会有人闯入,聂锋小心翼翼地跳入院中。堂屋里满地狼藉,稍稍值点钱的东西都被拖走了,书房里更是一塌糊涂,到处散落着书籍、稿纸和册页。他燃起火熠子细细搜寻,每本书、每个夹缝都没放过,不知不觉埋头苦干了一个多时辰,却一无所获。
不会的,肯定不会!
内务府的小官吏见惯宦海風云,做这么大的事不可能不留点儿证据防身。
正当他出神之际,前院突然传来“嘎吱”的开门声,聂锋赶紧跃上屋脊,再移到方便监视的隐匿处。
来者是两名贝勒府侍卫打扮的汉子,夜闯民宅却大大咧咧的模样,手燃火熠子四下张望一番,只听左边的侍卫埋怨道:“早说不会有人来这死过人的地方,偏不信,害得咱俩几夜没睡觉。”
原来一直有人在暗处监视这儿。聂锋心中一凛。
右边侍卫道:“贝勒爷说得也不错,姓章的跟内库那个死太监打得火热,没准东西就是经过他流出去的,这条线索很重要。”
“人都死了,重要个屁!”左边侍卫骂骂咧咧道,“活该咱俩倒霉,总轮不上快活差事,天天猫在外面喝西北风,他娘的!”
“什么快活差事?”
“明晚昆明湖的花船会,那该有多热闹,跟在贝勒爷后面就算不能喝酒打牌,瞟瞟俊俏娘们儿也好啊!”
右边侍卫失笑道:“想得美,咱家贝勒爷是大忙人,一晚要奔波几个地方,花船会无非是瞅宝亲王的面子点个卯罢了。”
“那倒是,”左边侍卫悻悻道,“说来也怪,最近晚上差事特别多,从大内侍卫到各王府,个个忙得连轴转,到底有没有消停的时候?”
“等万岁爷天坛祭祀结束吧。”右边侍卫漫不经心地说。
两人屋前屋后转了两圈,见无异状,便带上门离开了。
聂锋伏在屋面琢磨着两人的对话,愈发觉得有名堂,再联想几天前诚惠贝勒无意透露的信息,不由打了个激灵。
阴谋,一桩继罗家大院之后再度针对弘历的阴谋!
聂锋随即绕了个大圈,躲开暗桩的监视。出了巷子,经过正德门时,正好碰到一顶八抬大轿匆匆掠过,轿前灯笼上写着:顺天府尹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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