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女王”回忆录(2)
维多利亚“女王”回忆录
我爱外婆和外公。开车去托特汉姆并不很远。过去,他们经常做些照看孩子的事。有时我们到他们那儿去,但是通常是他们来我们这儿。我记得坐在窗,等着他们那辆旧福特“和风”沿路疾驰而来。疾驰是个恰当的词。妈妈称他为开车奔死亡。没有任何信号灯,也不减速。这种情况愈演愈烈,以至于在我大约10岁时,妈妈不允许我们搭乘他们的车了。
那段时间,我妈妈和爸爸一无所有,他们甚至买不起烤箱——妈妈做饭都用一种汽化煤油炉。我记得有一次和爸爸一起去给妈妈买生日礼物,我们给她买了洗发水、护发剂和肥皂,因为其他东西他买不起。我还记得当时我很生气,想自己给她买点什么。但是,外婆的,袋里总有一些小东西给我们。“这儿有些钱,不要告诉***妈或外公。”她会说。或者可能是糖果。
不像我奶奶。有一次,我看到她把别人给她的一盒巧克力藏了起来,这样,她就无须给我们分一点儿了。但我还是爱她。毕竟,她是我奶奶。
我们住的地方离学校约有一英里,因此,爸爸经常用车接我们,一辆鲜绿色希尔曼“复仇者”客货两用车。但是,他把所有的座位都拿掉了,把它用作货车。因此我们得挤在乱糟糟的电线、一箱一箱的插头、开关以及很长的霓虹灯管中间。有些电线绕在纸板棉线轴那么大的东西上,我总是力图坐在其上,目的是不把我的校服弄乱。但是假如我们认为那很糟糕的话,这和不得不乘坐爸爸的劳斯莱斯相比,简直不算什么。
1982年——1983年初一个小女孩的梦想
当我是一个瘦骨嶙岣、满脸菜色的8岁姑娘,扎着小辫儿,牙齿缝大得足以塞进一颗豌豆的时候,我就是个梦想女孩。这一切都始于妈妈带我和妹妹去看《荣誉》,阿伦·派克拍的关于曼哈顿表演艺术学校的电影。那时,我8岁零3个月。黑黢黢的坐在那儿,像是在卡通片里,我的脑袋里亮着一只灯泡。一瞬间我知道我想干什么了——就是这样——我要做珂珂,她不仅舞跳得和我以前见过的不一样,而且,她看起来与众不同,卷曲的头发乱莲蓬的,唱起歌来奸像要爆炸——“我要永远活着,我要学会飞翔!高高地!”
“妈妈,我能去那个学校吗?”开车回家时我说。“不,你不能。因为它在纽约。”难道妈妈不明白吗?我必须得去那儿,我就是得去。要不然我怎么才能成为一个明星呢,我去求我外婆,她会给我去那儿的钱。而且,我过圣诞节和生日还省下了12英镑。
那年圣诞节,《荣誉》中的孩子们从美国来了,妈妈带我和妹妹露易丝到阿尔伯特礼堂去看他们。前一天晚上,我没有睡觉,我躺在床上想,他们也许会安排一段时间让观众上台,这样的话,珂珂也许会看到我,要我去纽约。事实上,我从没如此兴奋过。就是在那时我开始缠着妈妈要学跳舞。大约3岁时我曾开始学芭蕾,但学了几个星期我就下学了。所以,妈妈说她不想再浪费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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