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旧事:假消息令卧底涉险,面临生死局(21)
致命情报
野狼谷,细狗的身边都是躺倒的抗联战士。细狗的两条腿也都挂彩了,他浑身是血,一只手还攥着打空了子弹的镜面匣子,看着从卡车里下来的池田茂一步步向他逼近,他的三面都是持枪逼向他的宪兵,而他的背后,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报仇雪恨
1945年9月初的一天傍晚,老坎子码头旁的粥铺里,几个日本女人慌里慌张地喝着粥,看到一队苏军经过,急惶惶地跑了,她们怕苏军将她们抓住,聚集在广场里与日本士兵一同枪毙。
江边荒草丛生,碱不拉地什么庄稼都不长,只有暗红色的碱蓬草一簇一簇长得正艳,红得像一片片的鲜血。
池田茂穿着一件满洲人常穿的灰布长衫,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泥水,弄得像被鬼抓了。他头上还戴着一顶破烂的草帽,不认识他的人,很难发现他曾经是新城宪兵队只手遮天的大佐。他手里紧紧地攥着半个窝头,一边狼吞虎咽地嚼着窝头,一边眼睛在四处溜来溜去,担心被人发现他的真实身份。他要赶乘最后一艘货轮,转道去朝鲜,再从朝鲜回到日本。
一双脚忽然走到他面前,站住了。千层底的黑布鞋,上面是一条藏蓝色的裤子、藏蓝色的制服。然后是一张冷冰冰的脸,脸颊上还有一道鱼鳞似的刀疤。
池田茂不能惹事,现在他成了丧家犬,只要苏联人发现他,他必死无疑。他转过身想离开,但一柄锋利的匕首贴着他的脖子滑到他的喉咙上,他惊出一身冷汗。
“你要钱,我给你钱。”池田茂的中国话说得很流利,他在东北呆了十四年,他敢肯定没人会识破他是日本人。
但对方却冷冷地说:“我不要钱,我要你一句话。”
声音虽冷,但池田茂听出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他放心了,女人总要比男人好对付,尤其比军人好对付。他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女人,他不知道这个女人要问他什么。
“六年前,你抓捕了新城联络站的一个交通员,冻掉他一只手,还把他的母亲和女儿抓到宪兵队的审讯室。你把他的母亲关在铁屋里受刑,把他的女儿捆在一张人皮旁,要剥掉他女儿的皮,还记得那个交通员吧?”女人说。
池田茂身体一震,问:“你是谁?”
“被你杀死的那个交通员的女儿豆芽菜。”饶敏手里的刀子一压,池田茂的脖子上出现一丝鲜血。
池田茂咧開嘴,邪恶地笑了,说:“那个交通员不是我杀的,他是自杀的!”
饶敏厉声问:“他为什么自杀?”
池田茂闭上眼睛,回想着六年前的那一幕:他带着特高课的特务去曹吉粮栈抓捕共党。其实从交通员的嘴里掏出这个情报时,他就在怀疑这份情报的真伪。要知道交通员被捕两天了,有点常识的组织都会让联络站处于休眠状态,人员都会转移,或者是暂时转移。但他没想到那个漂亮的粮栈老板娘却守着一根索伦杆子枯站在黎明里,那身影就像一张剪纸。他们接近女人时,女人沉静地冲他们一笑,然后手榴弹就爆炸了,女人的笑脸消失在硝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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